密室封闭,云歇听着周围淡淡涟漪般的回音,脸黑了黑。
“老子好怕”这声回荡了许久,嘲笑够了云歇,才归于沉寂。
云歇又呆了会儿,替自己尘封多年的心解封松松气,去边上挑了灯火,于黑暗中回望一眼希望般的满地金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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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发现自从他剖白自己后,云歇开始躲着他,对他更好了,似乎是想努力弥补什么,却也更客气。
萧让半点没被他这态度伤到,毕竟他只是想让云歇知道而已,想,便做了。
喜欢一个人就该昭告天下。
又一日下朝,萧让眼见着云歇恭敬地朝他欠身,然后和傅珏有说有笑的离去,暗暗磨牙。
这么多双眼看着,他连堵人都麻烦。
等云歇走后,萧让沉着脸吩咐承禄:“备轿。”
承禄不明白,问:“陛下这是去哪儿?”
“云府。”
承禄欲言又止:“陛下若是登门拜访,相国定是恰好不在。”
“朕知道,做你的去。”萧让眉宇间阴霾一扫而空,微挑了挑嘴角。
……
马车就要停在云府门口,倏然停了下来,云歇听车夫骂骂咧咧:“哪个不长眼的敢把轿子停在丞相府门口挡道?!”
云歇呵斥了声,车夫立即在幕帘外赔笑:“小的一时性急,口无遮拦,还请相国恕罪,小的这就下去看看是何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