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打断,笑得人畜无害又晃眼:“臣妾替您更衣。”
“朕不要——”
云歇突然失声。
萧让将云歇挣扎的手反剪,埋下头,细白的牙咬上了云歇羊脂白玉般滑顺的腰带上,轻又慢地撕扯,腰带渐松。[是脱衣服, 没有脖子以下身体描写]
云歇见他神情温顺, 又被他卑恭的举动愉悦到,满意地哼了声,不动了。
萧让知道云歇在较什么劲。
上次他因为怒火, 有意让他羞愤难堪, 自己并未完全褪衣。
“这次不会不尊重你。”萧让咬了咬云歇红得滴血的耳垂, 哑声道。
云歇看着他从容优雅地宽衣解带,呼吸越发急促,目光一阵发烫,脸如火烧。
云歇又怕又慌。
上次用了那么多脂膏,还是疼得他冷汗横流,浑身痉挛,像被撕成了两半。
那种剧痛他死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云歇下意识要逃,却被萧让捉回,萧让怕压到云歇肚子,从身后搂紧他,怀里人颤抖的厉害,萧让安抚地亲了亲他昳丽秀美的侧脸:“这次不疼的,难受就告诉我,别像上次死也不吭声。”
云歇迷迷糊糊“嗯”了声,莫名感到安心。
萧让一点点哄着,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终于,他握起云歇攥着床单指尖微微泛白的手,十指相扣,缓缓地、满满地再次占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