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 ”萧让笑得眉眼浅弯,晨星般的眼眸里有璨璨光点, “还解春|药么?”
云歇这会清醒了,深觉此地不安全,又想起萧让刚才在水下折腾自己, 怒道:“出去!”
萧让是真想杀谢不遇了。
云歇想起发生的一幕幕,顿觉无地自容, 抓起岸边的衣裳直接在水里套上,上了岸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去没几步,凛冽寒风吹得有点冷,云歇裹紧衣裳, 想起什么犹豫了下, 咬咬牙又倒了回来, 看着衣衫不整的萧让。
萧让襟口撕裂, 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在寒风里, 正低垂着眉眼整理发皱的衣袖。
云歇记起自己撕扯时的力度,一阵心虚,指尖微微发烫。
“冷不冷?”云歇语气冷淡问。
萧让抬眸,见事有转机,刚要从善如流答“冷”,又觉得太刻意,若无其事地轻摇摇头:“不冷。”
身子却开始微微发抖,越抖幅度越大,生怕云歇自己发现不了似的。
他这样,脊背越发清瘦,人也料峭秀拔起来。
云歇见他弱小无助又嘴硬,心里微微一软,面无表情道:“去我那儿换身衣服再走,别被人瞧见。”
是命令的语气,说完转身便走。
萧让嘴角扬了扬,立即跟上。
回了卧房,云歇确定阿越不在,支开所有人,等萧让进来关严门,把暖炉拉到了他跟前,去替他翻找衣裳。
“这里只有我的衣服,可能有点小,将就着穿,不用还我,到时候直接扔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