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思忖了好几个晚上,终于决定向萧让伸出橄榄枝。
殿里,萧让佯装不知:“你来此所谓何事?”
阿越见他果真不知,心里最后那点儿疑虑也散了。
萧让大方赐座,热络地叫承禄过来替阿越沏茶,阿越瞬间受宠若惊。
果然是爱屋及乌,陛下当真是不二人选。
萧让偷瞥他一眼,叹了口气,深黑凤目稍显黯淡:“相父不愿见朕,是朕咎由自取,既无方,只得沉浸于政务打发打发时间。”
阿越暗暗得意,萧让需要他伸出援手,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阿越小抿了口茶,试探问道:“阿越斗胆相问,若陛下有机会与云相重修与好,可会改了往日行径——”
萧让打断:“自是不肖说,而今做这番假设又有何意义?徒惹人烦。”
阿越终于下定决心,开门见山道:“陛下,表叔他近日身体出了些岔子。”
伪装的萧让被吓了一跳,忙道:“可有大碍?”
“陛下无需担忧,表叔他只是……发情了。”
萧让凤目大睁,显然这消息出乎他的意料:“何为……发情?”
那两字着实难以启齿。
阿越轻咳两声:“稍一引诱,便欲念缠身。”
第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