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在萧让阴鸷的目光下,登时觉得自己脖颈一凉,离死不远。
若是以前的他,还有和萧让叫板的可能性,现在却完全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
身为帝王,哪怕是接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帝王,估计也完完全全不能忍受有人垂涎他的后宫。
他侮辱了萧让身为男人的尊严,坏了他身为帝王的体面。
萧让会杀了他的。
云歇心念疾闪,想着脱身之法。
萧让却是冷瞥地上跪着的情敌。
情敌虽惊恐万状,仍是耀眼,他眼帘低垂,泣声婉转如清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垂怜。
萧让登时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的相父如此迫不及待?”
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
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
“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
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
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