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萧让遥遥瞥了他一眼,噙着笑微倾身同云歇说着什么,云歇僵了下。
速兰台目眦欲裂地望着萧让脱下狐裘轻披到云歇身上,替他亲昵地笼笼好。
宛若一对璧人。
底下的百姓也看在眼里,叽叽喳喳道:“陛下当真一片孝心!”
“不然怎能孝感天地起死回生呢!”
……
速兰台勃然站起,死盯着那几个议论的人,他眉宇间杀气浓重,显得有几分凶神恶煞,那几人瞬间噤声,两股战战。
“谁说是孝心了?!”速兰台吼道。
速兰台还记得他与萧让交锋时,自己本已落了下乘,只因偶然问起云相,对面的萧让竟于生死危机关头失神恍惚,这才为他重伤。
他当时心下不解,如今眼见他二人相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阏氏,竟早就委身旁人。
速兰台这一声中气十足,城墙上的众人均听到了,云歇心头猛地一跳,就要让他闭嘴,速兰台却先一步抬头质问:“云相当初不愿做本王阏氏,就是因为——”
百姓一时哗然,兴奋不已。
“那不是传闻,竟然是真的!大昭的王痴慕云相,沦为阶下囚都要问个明白!”
“云相当真姿容昳丽,难怪难怪!”
“嘘,小声点!”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王,还不是输给了咱陛下!光长得壮有甚么用!蛮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