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笑道:“这般说来,我竟成了相父的童养夫。”
云歇愣了下,气急败坏:“是你强迫我!”
萧让挪揄道:“小时候抱在腿上,长大了坐在他腿上那种。”
“你住嘴!”云歇面皮绯红一片,拿起桌上茶盏就要砸他,萧让不躲不避,一副你尽管砸的悠然闲适样。
云歇霎时被气得夭寿,重重地将茶盏搁在桌面:“我不跟你讲道理!”
说完转身就走。
萧让淡哂,待他离去,才垂眸低低道:“是我想当相父的童养夫。”
“养十二年,还一辈子那种。”
直到出了密道,云歇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今晨萧让倏然出现,趁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把他从床上抱下来,然后对着墙上几个特定位置敲了几下,偌大的床板竟然直接弹起,露出里龙床底下的密道。
云歇还记得自己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傻里傻气地问:“底下是酒窖么?”
萧让笑出声:“带你出宫。”
云歇万万没想到,他拼了命要逃出宫,离宫的通道却在他天天睡的床底下。
他机关算尽被抓回,萧让却只轻飘飘一句话,便拎着他出了宫。
真的是拎。
萧让先从密道出去,单手轻轻一拎,云歇便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