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彦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唇边讥讽更重,“是吗?不知以前是谁,每天晚上都盼着我去找她。又不知是谁,在我-shen—下不堪—cheng—欢,欢喜落泪?”
我落泪你大爷!
顾博彦真特么疯了,竟然现在跟她提以前的chuang-事!
如果是以前,乔悠恐怕要羞耻到流泪。
但现在,她虽然羞耻,依然不会落下风!
“那只能说明,某人曾经伺候人的技术还不错。但那是曾经,过去式。”
乔悠轻笑,“我这个人呢,做什么事都专一。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为他哭为他笑。可一旦这个人我不爱了,我的感情我的身体都不会再为他做出反应。因为我的所有,已经在其他所爱的人身上。”
说到这里,乔悠看着白岩,一往情深。
“白岩就算废了又怎样,我不在乎,以后的时光我陪着他就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愉悦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
“所以,现在顾总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顾博彦还在笑,但他的笑已经明显僵硬,他下意识的握紧手,无法放开。
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脸,他只觉得陌生。
曾经的乔悠从来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分手之后她发生了变化,还是至始至终他都不曾发觉她潜藏的这一面?
“放我下来。”乔悠又重复一遍。她觉得自己再不下来,衣服就要撑不住了。
虽然这衣服很贵,但并不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