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饿着。”白恬头也不回地说。
过了一会儿,叶晚又探出头,挥了挥手里的创口贴,问:“还痛不痛啊,我给你擦点药?”
“不用了。”白恬还是没回过头来。
叶晚捏着创口贴,看了她两眼,缩回头离开了厨房门口。
白恬做完两个菜一个汤,也消气了。她把东西端出来,却没看到人,正纳闷人去哪了,就看到叶晚从客厅里走回来,手指上还缠了一圈纱布。
“你手怎么了?”她奇怪地问,刚才明明还好好的。
“哦,用开水烫了一下。这样我们扯平了。”叶晚甩甩手指头,随口说。
白恬端着盘子差点脚下一滑。
心底的警钟立刻拉响,疯狂地叫嚣着,对白恬说:不正常,叶晚这个人绝对不正常。
哪有正常人会做事这么极端?
尽管早知道她不是常人,但这一刻白恬还是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刷新了。
脑子里的理智分明是这么分析着,可白恬放下菜,看着走过来故作正经地偷吃的人,心里最软的地方还是像被一个猫爪子踩了踩。
“傻不傻啊你。”
她牵起叶晚那只裹成粽子的手,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开始用凉水冲刷。
“烫伤后不能擦任何奇怪的东西,要先用冷水冲一会儿。”
看到纱布里的牙膏,白恬只想剖开叶晚的脑子看看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