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隔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点悔意都没有。
这对“璧人”在她生命中留下的痕迹,是时候抹掉了。
这样想着,宣圆圆的心情忽然轻松不少。“吴歆丽,沈知言的行李我收拾好了,你帮我问他一声,收件地址写哪里。”
“你跟她说!我不想当你俩之间的传声筒。”
因为宣圆圆一句话,吴歆丽有了情绪。沈知言来不及安抚她,接过手机说:“写学校的地址,门卫师傅会帮我签收的。”
“没别的事了吧?”宣圆圆随口问道。
“先别挂机!”
沈知言语速极快,却不知为何变得口齿不清。他说了一长串的话,宣圆圆只听懂最后半句。
他说:“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最近这是怎么了?”宣圆圆问,“我刚从医院出来,你又住进去了?”
沈知言终于放慢了语速。他逐字逐词地说:“不是我,是小丽。她病得很重,你来看看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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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黑马至臻的投资人,虞超来到一街之隔的出版公司,准时赴约。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他正巧回过身,微笑着拉开门,让她进来。
轻轻拥抱一下,阿列克塞印了个浅吻在虞超发丝上,然后缓慢地松开双臂。
“喝点什么?还是茉莉花茶?”
虞超忍俊不禁:“那次我落荒而逃,没喝到嘴里的茶是不是成了你的一块心病?”
阿列克塞并不承认:“但我后来追上你了,请你吃了冰糖葫芦。我们没有错过,我开心得很,不会得病。”
“对呀,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