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给出确切的答复:“他资助贫困山区的学生读高中,只靠退休金不够。捡瓶子收纸箱换来的钱,也都给了那些孩子。”
虞超忍不住追问:“卢大爷出国吗?如果卢白走了,谁来照顾他?”
“不。他跟我们这些街坊明说过,他不走。”所长双手交握,目光中尽露钦佩,“你放心吧,社区有养老食堂,社工也会定时走访,卢大爷不会有事的。”
一路上,无论坐车还是走路,虞超都有些神不守舍。
等她排进燕大三院门诊挂号处的队伍中,排在前面的白发奶奶忽然回头朝她笑了笑。
那充满善意的笑容,深深打动了虞超。
她忽然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圆圆姐说的没错。我这个创业计划一定会成功!
-
每季三套外衣外裤,不多不少,刚好装进20寸的黑色登机箱。一个丘比特石膏像的台灯裹上了气泡纸,单独放入手提纸袋。一箱书,从搬进来就没打开过,封箱胶带上落满尘土。
宣圆圆拍拍手上的灰,起身打开窗子通风。
在书店二楼住了一个月,她终于抽空回了趟家,收拾沈知言放在这里的行李。
打开同城闪送app,寄件人信息很快填写完毕。写到收件人地址一栏,宣圆圆犯了难:写哪里好呢?前公婆家?沈知言离婚后在学校附近新买的两居室?或者他的工作单位?
思来想去,她决定打给他确认一下,以免寄丢东西。
沈知言的手机响了很久的长音,无人接听。
宣圆圆吁了一口气,转而连发三条相同内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