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狂连连后退:“……算你狠,我怕了你还不行么?”
“装,接着装。”虞超步步逼近,不给他退路,“看我好欺负,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同事面前给我施加压力,跟踪我,骚扰我,威胁我,现在又想害死我?听清楚,我不怕事,更不怕你!”
跟踪狂节节败退,被虞超追到墙边,无路可逃。
“我以后不骗你了。”他假模假式地举手投降,动作却仅仅维持了一两秒,又马上按住手腕的伤口,“那张所谓的会员卡是一家咖啡馆发的储值卡,我没吃过生食,我也不知道燕都哪里有提供人体餐具的特色餐厅。”
虞超没有放松警惕,举起瓷片护在自己身前。
“少废话,你报警吧!”
“不敢……我不报警。”跟踪狂嘴唇直打哆嗦,“我做过那么多坏事,我不想进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虞超拨通110,报上当前地址。
手机刚放下,拾荒老大爷骑着三轮车适时出现。“姑娘,比赛最后谁赢了?”
“我。”虞超指着散落满地的空瓶子,“大爷,这些都归您。”
老大爷看到虞超的手正在渗血,不由得惊呼一声:“哟!这得包扎啊!伤着神经可就糟了。”
虞超神色沉静:“不要紧。等警察来了我再处理伤口。”
老大爷一扭头,跟踪狂狼狈的模样映入他的视线。“怎么回事?小伙子也挂彩了?哎呀,流这么多血。”
跟踪狂浑身筛糠似的剧烈抖动几下,一言不发。
“年轻就是好,流点血脸不红心不跳的。”老大爷弯下腰,麻利地拾起地上的瓶子,边捡边叨咕,“这哪是比赛啊,简直是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