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辰计算了一下,大概说了个数字,项儒于是安心了,正准备挂电话,已经毫无睡意的项辰却挠了挠头,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想做投资还是……”
“不是。”项儒立马否认自己想搞金融。
他松了口气,低声自喃,“应该养得起……”
项辰:?
养得起?养得起什么?养什么需要用到那么多钱?
项儒已经挂掉了电话。
项辰眯了眯眼,这大半夜的,小弟给他打电话就为了确认自己的钱够不够,养得起?
项家大哥摸了摸下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勾唇笑了笑,给自家二弟也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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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自己的资产的项教授挂了电话,嘴角多了抹笑意,他揉了揉奶猫的头,简单洗漱一番后躺在了床上。
闭眼躺了一会儿,又打开灯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那个本子,翻到青年的那一页,在灯光下又看了许久,神色温柔。
夜更深,霜露渐重。
毛团子打了个哈欠,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四爪撑地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后,慢悠悠地跳到男人床上,看着男人的睡颜叹了口气。
“只能让你做个短一点的了……”他低声说道,然后熟练地织起梦境来。
将那个梦境拍进男人的太阳穴后,毛团子后腿顺势一滑,一屁股坐了下去,半软半瘫的。
他摸了摸自己依然鼓鼓的小肚子,打了个哈欠,就那么趴下来继续睡。
然而他刚睡了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