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进去假装没出门吧,他还真怕身边灵气充足的男人破了他的眼障,看见他的耳朵和尾巴。不进去吧,男人似乎找他找得又挺急,又是搬桌子又是抬沙发的。
脑壳疼jg
他在门口磨蹭着等了许久,等到自己都变回原型了,男人才终于回了卧室,看上去似乎不打算在屋子里找来找去了。
他这才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钻了进去,男人没有察觉到他回来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卧室的床上。
毛团子目光在房间里扫过一圈,最后落在了高度接近天花板的多宝格上。
他十分小心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爬上了多宝格的最顶上一层,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声地喵了一下。
卧屋内,项儒手撑着额头,眉头皱得死紧,没听到。
毛团子声音大了点,努力将声线做得一抖一抖的,又喵了一声。
男人这次有动作了,毛团子松了一口气。
应该能够糊弄过去。
……
项儒凝神听着屋内那细弱的声音,走到了多宝格前,抬头往上一看。
雪白蓬松的一团蹲在多宝格的顶上,身子微微颤抖,不安又害怕的喵喵叫着,见到他时眼神都亮了几分,喵声急促,似是在催促他快去解救。
提着的心此时终于放下,他拿出凳子将爬到高处的奶猫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
“……你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神色冷峻的男人用指尖点了点奶猫的头。
毛团子喵了一下,四只爪子牢牢地勾住男人的衣服,瑟瑟发抖直往对方怀里钻,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项儒叹了口气,将奶猫往怀里带了带,“以后别爬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