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个菜名,毛团子的眼神就亮一分,最后他忍不住站起来,爪子轻轻挠着男人的裤腿,大声道:“我!都!要!”
项儒提着奶猫下了楼,易诗语瘫在沙发上,无力地指指堆在一起的宠物用品,“都是你的。”
项儒有些诧异,“都是?”
易诗语点头,表示肯定。
项儒捏了捏奶猫的耳朵,他觉得自己买得不多,但摆在眼前的这堆东西又在明显告诉他:你以为只是你以为。
暂时没去理会那些物品,项儒放下猫,洗了洗手准备做饭,顺道问易诗语:“爸妈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们说在公司吃,今天可能就我们两。”易诗语也洗了手,准备给项儒打下手。
项母不喜欢请阿姨,自己又两手不沾阳春水,在项家,做饭的事一向都是男人负责。
项父手艺不错,连带着三个儿子都被逼着学了不少,项儒自然也会做。
易诗语早就蒸好了饭,项儒看了看食材,洗完手就开始做菜。
热油在锅中噼里啪啦,小段小段的排骨被炸得金黄酥脆,散发出喷香的油脂味,随后起锅,调好的白糖和醋汁下锅加热,白糖慢慢融化,空中隐隐飘出焦糖的甜香。
等到白糖和醋汁融合得天衣无缝时,锅中的糖醋味也达到了巅峰,此时再将炸好的排骨下锅,翻炒上色,捞出装盘,一道美味的糖醋排骨完成。
毛团子悄悄地摸到了厨房,见项儒专心在虾背上划刀,没有注意到他,利索一跳,虎视眈眈地朝那盘糖醋排骨奔去。
眼看已经无限接近了餐盘,身后的易诗语揪住了奶猫的颈间皮。
一只虾在他面前晃了晃,易诗语抱着毛球放到客厅,再进厨房后,顺手关上了门。
和毛团子一起留在客厅的,是放在一个小碟中,去掉了虾枪虾线和虾脚,弯成弓形未经烹饪的一只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