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踩什么呢?”突然间,沈肃北捏着那纤细的脚踝重重一碾,碾的何西“啊”的一声痛呼,差点把盖在大腿上的裤子扔沈肃北脸上。
就这,沈肃北都抓着他脚踝没松手。
“别乱动。”沈肃北又倒了些红花油,把他右脚上的袜子扯下来,搓着他的脚踝问:“热了吗?”
何止是热啊。
何西不安的卷着脚趾,他今天扑腾一天了,脚后跟都脏脏的,沈肃北虽然不嫌弃,但他还是还是格外不好意思,一个劲儿往回抽自己的腿:“别,别摁了。”
“别动。”沈肃北抓着他脚踝不松手:“如果不揉开的话你要疼好久的。”
滚烫的大手搓着他的脚背,何西本来浑身冰冷的,后来被搓的整个人都跟着热起来了,他白玉一样的耳垂都跟着微微烧红,他咬着唇,低喃着“没事我不疼了”,然后就往回抽。
沈肃北单手握着不让他抽回去,垂着头给他揉,只是那揉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儿。
那只大手从何西的脚背摸到了脚底心,掌心搓着何西的掌心,搓的何西直痒痒,明明是在使坏,偏偏沈肃北还一本正经的问:“这里疼吗?”
“疼,疼!”何西直喊:“放开我,疼!”
“这里疼?”沈肃北惊讶似得一挑眉:“这里是肾啊,何警官,看来您这肾不行啊。”
何西臊红着脸使劲儿往外抽,沈肃北就是不松手,俩人正闹腾着呢,车门突然猛地被人从外面拉开,怒吼声和冷风一起灌进了车厢里。
“何西!”马队长痛心疾首痛悲不已痛不欲生,宛若一个精神失常的老父亲一般大吼:“你们在干什么!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何西大惊失色,宛若一个被抓了包的出轨丈夫,惊恐的套上了裤子,而坐在一边的奸夫悠哉悠哉的瞥了马队长一眼,毫不在意的收回了手,顺便对何西叮嘱:“慢点,小心疼。”
“那里疼?何西你那里疼!”马队长愤怒的视线落在了何西身上,那视线中包含太多,臊的何西不敢再看。
“马队,咱们快去找工厂。”何西猛地套上裤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路边的那辆车说:“沈耀东就是把我装进这辆车带到这儿的,咱们顺着痕迹就能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