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悔手里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了一张黑卡,在她手里轻快的打了个旋,动作就像她在窗外拿着大剪刀剪爬山虎一样流畅,她看着夏秋,挑衅,“还是夏总要出尔反尔,收回特权?”
“……不会。”
夏秋看着路悔,“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
“有意义的地方?”路悔歪了歪头,扎的漂亮的丸子头散下几缕碎发,好看的不行。
“几身高定。”夏秋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串漂亮的粉色钻石项链,“或者……喜欢的珠宝和妆品,豪车……”
她说话的时候,路悔一直在看着她。
夏秋说着说着,就在路悔的眼神中停下了。
“在夏总眼里,这些才有意义吗?”路悔干脆毫无淑女形象盘腿坐在了地毯上,曲线分明的小腿埋在厚厚的羊毛毯中,中央空调让室内温度远比室外的炎炎夏日和煦温柔甚至带着一点微寒,她托着下巴,“我化上最漂亮的妆,穿最好看的衣服,戴上最昂贵的钻石,像个花枝招展的小企鹅,脑门上贴个【夏家少奶奶】,每天晚上都开着豪车出去勾搭漂亮的女人和男人……”
看见夏秋的眼神似乎变了,路悔眨了眨眼,“哦,对不起,寒门少女总是容易出口粗俗,我换个说法……每天晚上都开豪车踏入正常社交圈跳贴面舞。”
“如果夏总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有意义,我也不是不可以做。”路悔说,“毕竟,我不会拒绝夏总的任何要求,包括一切词可达意的明示和暗示哦。”
夏秋:“……”
夏秋开始觉得自己的语言贫乏了:“……不是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
“我的意思是……至少这些……总比一场被主人忘记的烟火,有意义的多。”
而且。
这一天……也没有人希望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