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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什么都没想。

当她能想什么的时候,那甚美的夏总裁已经把她压倒在地毯上,依靠着她酥胸,左胳膊整个被橱柜砸压住了。

背后一阵剧痛。

这痛楚让沈甜苏醒。

那橱柜斜着歪倒,她想扑上去拉她,却又被夏总裁如本能一般推了一把,是以伤了夏总的胳膊,她却没有被那瓷器伤了半分。

只是之前夏总不知道是想听听这骨瓷的响是好听还是不好听,摔了一个尝尝鲜,结果这一扑不怎样,当即被那骨瓷的碎片扎了背。

沈母进来,给她带了汤药,看女儿因为上药疼得流泪,自己也心疼,“你凑上去做什么,人家身娇肉贵,破了点皮一百个私人医生排队等着看,你受了这伤,还不是苦自己身上,那没良心嘴上花花,哪又会真的会管你?”

沈甜默然不语。

也是夏总昏迷不醒,她护驾有功,带着伤给那老管家请了辞,老管家想给叫人她治伤,被她婉拒了,说自己只想回家。

老管家是个好人,也心疼她伤的很了,做了主让她回来,还联系了医院。

“我知道的。”

医院里消毒水味道刺鼻,洒进来的阳光却干净透彻,小姑娘灰发更衬得面色苍白,对着母亲露出了一抹轻软的笑意,不见半分高傲作态,“妈妈,我疼。”

沈母当即又是一阵心肝肉痛,“我的小乖乖……”

沈甜很喜欢在母亲怀里撒娇,又见不得母亲流泪,打起精神露出微笑,“二叔那边怎么说?”

沈父英年早逝,留下偌大沈家产业和孤儿寡母,好在沈二叔亲厚,丰衣足食的照顾她们,样样厚待。

沈甜不是很喜欢这个二叔,觉得他一身铜臭气,但二叔对她们家里有恩,因此见面也保持着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