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慢点,我都说了不用急。”骆温书端过一杯水,递过去。

骆知卿扯扯扣子,把最上面一颗解开,露出锁骨和被浸湿的胸膛:“放了他。”

“聊点有意思的。”骆温书拍拍椅子,“过来坐,哥。”

骆知卿看了眼水面,淡淡道:“放了他。”

“这就不好玩了,早点聊完,我说不定一高兴,就真的活着放了他。”骆温书笑。

“你想说什么?”骆知卿语速极快开口,抓过椅子坐下。

骆温书直勾勾地看向骆知卿。一点一滴仿佛要把人看穿般:“哥,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想。我不喜欢你。”骆知卿毫无迟疑开口。

时煜刚在心里叹气,希望骆知卿委婉开口。这两兄弟,一个表面冷漠到极致,一个内心冷漠到极致。一个装得人模人样,一个连装都不愿意装。

“从我第一次拒绝你,到现在,十年,你都执着于这个问题,从来没放下过。”

“我不想放下。”骆温书低着头,擦拭着刀尖。

“不想放下?是没办法放下吧。十年一来,你一直都沉浸在过去的伤口里,当它快好了,又一遍遍把它撕开,露出更大的口子。”

“你以为你这叫坚强,是负重前行,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过去,其实就是你内心狭隘,曲折,暗不见底。”

“你看不到前面平坦,只想到你原来踏过的沼泽,然后你误以为前方也是悬崖峭壁。”

“其实你走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骆温书看着对方,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一番,笑笑:“别文艺了,给我个准话吧,行还是不行?”

时煜发现其骆温书这人本质是个流氓,和其他流氓话不多说就是干的风格不一样,骆温书是表面温温柔柔,什么都乐意给你说点,但是关键时刻捅刀子绝不含糊,这性格去当流氓头子绝对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