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男的。”阮逐警惕地看向对方平坦的胸,嫌弃道。
“带你升天,走吗?”时煜凑过去,食指指天,满脸神秘。
阮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使劲擦擦自己的手,战战兢兢,脸红扑扑的,还有几丝羞涩:“打炮也不行。”
“……”时煜一瞬间放弃了带阮逐坐过山车舒缓心情解解压的想法。
骆温书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神在人群中游离,突然盯着一个点,仿佛发现了猎物,轻轻走过去。
“时煜。”骆温书叫道,他的声音总是温温柔柔的,让人一听就抚平了心里的刺。
时煜转过头,心里哟呵了一声,嘴上乖巧回话:“骆哥好。”
“叫我温书就行,今天你戏挺多的,辛苦了。”骆温书推了推眼镜,温和地笑笑。
时煜也笑,想你戏也挺多的,开口道:“也不算什么,大家都辛苦。”
骆温书点头,似乎对时煜这种后辈踏实安分的态度很是赞同。
“上次看你演的还挺专业的。”骆温书夸道,时煜和骆温书想象的花瓶形象还是有一点出入。
“上次,咳,多亏骆哥提点。”时煜似是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脸色有一点潮红。
骆温书无声隐秘地勾起嘴角,镜片上闪过一丝光,开口:“我刚演戏那会也是紧张,角色接触多了之后也就适应了。”
“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骆温书推了推眼镜,眼镜片后的目光宛如蛇信子。
时煜搓搓手,有点激动忐忑,小心开口:“骆哥会很忙吧,走红毯拿奖什么的停不下来。”
骆温书看见他这样,笑得更加轻松:“那也得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