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睦?”时煜联想到一出剧情丰满的狗血家庭伦理剧。
“不是,他是独子,他爸妈只是单纯不喜欢他,是不是挺奇怪的,有次他俩吵架,把骆温书关在外面一个晚上。”
时煜惊异地把视线从前面的红灯上移开。
“冬天,不是在飘雪的时候,是在雪化的时候。”骆知卿目光盯着前方,似乎坐定了。
一年最冷的时候,不是下雪的时候,是化雪的时候。
“第二天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嘴被冻开口了,身边窝着家里那条德国牧羊犬。”
“他在狗怀里?”时煜偏头。
“狗在他怀里。”骆知卿摇头。
时煜没说话,大概能猜到这条狗对骆温书的重要性,大概是他当时溺水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爸挺心疼他的,每次把他叫来我家和我玩。”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时煜脑里荧幕从伦理剧转化成了言情剧。
“恩。”骆知卿难得没有否认。
“后来呢?”时煜想知道剧情的发展。
“后来发生了两件事。”骆知卿挑了个悬念,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时煜用眼神示意,挑眉看向骆知卿。
车停稳,骆知卿没有理会时煜的眼神,自顾自解开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