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那种熟悉的原木味儿一股股沁过来。
入目昏昏沉沉的黄光照在墙上,那墙上挂着几只木制萧笛,颇具古典气息,再一转弯就是一排小提琴,里面琳琅满目。
总体上没大变化,只是摆设移了些,规模也大了,看来这些时候这里是经营不错。
左旗笑了笑,有那么些怀念。
这里面的东西除了一些精密的大乐器以外木制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主人自己做的,纯手工,很有味道。
只是可惜他对乐器这东西没什么天赋,就算把乐谱熟记于心,一上实际操作都是惨不忍睹,也只能看看。
“有人啊?”一道声音从后屋里传了出来,他站定‘唔’了一声以作回应。
很快,一个虽然满头白头发,但脑袋上别着小卡子把头发梳理的十分精干的中年妇人就抱着个东西走了出来。
她带着个厚重的老花镜,边走边还扯着根弦,手里的东西看样子是个吉他,正在修理,最后一步了离不了手。
妇人抬眼,来人以后愣了愣,有些不确定,试探道:“小旗子?”
闻言,左旗笑眯眯的开口:“婶。”
“呦,真的是你。”
云婶见真的是左旗,十分意外,眼都笑得眯了起来:“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到的,快让婶子看看。”
“刚回来,还没到家里呢,”左旗笑道:“阿婶年轻了!”
“哎呦你这孩子,就会说好话。”
打量着他,云婶道:“头发剪了啊…挺好的,像个男子汉了!”
左旗摸了摸头发,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