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的话让他猛地抬头,“你看到了?”
“嗯,你倒是身价不贵,凌风说对方开价五百万。”楚承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淡淡说道,“这事儿有你的份么?”
苏兰乔动了动嘴唇,直勾勾地看着他,问得直白,“你相信我吗?”
“你奇奇怪怪的操作总是很多。”楚承理性分析,“但想了想理由,也没什么必要。”
这事儿搁在谁身上,怀疑到自己都是必然。这么巧回了家,又这么巧被拍了照,这么多的巧合,肯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苏兰乔紧张的心情松懈下来,楚承没有咄咄逼人的问他是不是设了套儿,证明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他刚准备说话,又被楚承打断,“五百万的公关费,我们俩是不是应该对半劈?”
苏兰乔把旁边的枕头塞进怀里锤着,缓慢磨着牙开玩笑,“二百五十万,我这十八线小模特得把身家赔进去。”
他觉得这十八线的挡箭牌挺好用,就随手套在了自己身上,弱势群体,装穷到底。
楚承闷笑了一声,冷峻的五官柔和了些,忍不住旧事重提,“那你扔广告费拿来当五星好评倒是阔气,就这么舒服?”
苏兰乔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能跟楚承这样面对面的大早上开着黄腔,一下子被噎住了。
你要这么问,那是还挺舒服,苏兰乔没脸说。
他别开脸,不自在的转移话题,“所以到底怎么办?还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招来了记者。”
“我来处理。”楚承转身,留下一个高冷的背影,“自己把被子洗了,一屋子酒气。”
苏兰乔笑出了酒窝,他的楚总,嘴硬心软。
他记下岳西发过来的见面地址,顺手把被套全部拆了丢进洗衣机,间隙又把房间里外打扫了一遍,勤快地像个田螺姑娘。
家务做完之后已经过了快俩小时,不自觉出了一身汗,贴身的衣服粘腻腻地难受。苏兰乔把衣服领口松了松,感觉还是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