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不久前,秦国的悼太子在魏国去世了。”
“悼太子去世了?!那这么说秦国不是要重立太子了吗?”
“重立太子是肯定的,只是我比较关心的不是立谁为太子,而是谁将被立为秦王孙?”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安国君是悼太子的弟弟,他若是当了太子,那王孙就要从他二十几个儿子里选了……”
“是啊,我听说安国君的儿子都是草包,没有一个是有用的,若当真如此只怕秦国的冬天就要来了。”
“秦国仗着国力强大一向不把其他诸侯国放在眼里,若是这一次能够让他收敛倒也是好的……”
……
景差和唐勒听着四周的议论声,对望了一眼,唐勒有些担心的低声道:“想不到王上要提前回城了,我们要想个法子赶紧通知子渊才行。”
景差却是一脸淡然的低头喝了口茶:“放心,既然消息已经传到了郢都,相信自然也传到了鄢城那边。”前几日子渊来信说他和林清婉离开了陵阳城回鄢城去了,好在他们去了鄢城,鄢城离郢都很近,即便明后日再出发,应该也会比王上早回郢都才是。
登徒子已经偷偷跟踪唐勒和景差好几日,就想着看看他们之前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是自从上次他看见他们和王镶歌见面之后已经过去了数日,这些日子他们多是在街上玩乐,不然便是在自己府上读书,竟然没有被他发现一丝破绽。
“子渊那边有美人相伴根本不用我们担心,倒是我们两个更惨,不知为什么就被登徒子给盯上了。”景差边说着努了努嘴,眼睛瞄向一旁远处。
唐勒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看见登徒子在街对面的一个小饭馆角落坐着,不时还偷偷朝他们这边张望。
“你说他是不是闲的?”唐勒也是无奈了,子渊不在郢都本以为登徒子会收敛一些,谁知道他竟然又盯上了他们。
“王上马上便要回来了,我看他八成又在安什么坏心思,最近这几日我们还是注意点,别被他抓了把柄去王上那边乱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