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带我们去寒织岛,你知道路吧?”
“什么!”那人闻言大惊,“萧爷,您去那里作什么?您二位独自前去,恐有不虞。待我去禀明帮主,咱们做足了准备,再杀过去。”
谢惭英哪里顾得了什么准备,凭他和宁拂衣的功夫,只要小心一点,要闯一个寒织岛易如反掌。这人的话明显表明他是知道路的,谢惭英懒得和他解释,把剑搁在他肩上道:“带我们去,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这……这……”那人左右为难,见谢惭英眼中已有杀意,背上一凉,已是满身冷汗,只得带他登上其中一艘船,挂起船帆,将要离岸时对停在一边的船上的人大喊:“去告诉帮主,我陪萧爷和他老人家的师兄去寒织岛了!”
“寒织岛”这三个字于这里的人放佛是什么惊人言语,那边的人一听,竟直接从船上跳下去,飞奔回宅子里去了。
宁拂衣注意到这点,等船顺利起航之后,才抓来那人问:“你们为什么说起寒织岛都这么惊恐?”
那人拱手答道:“不瞒爷,那岛上如今所住之人,正是……正是……”他指了指谢惭英,“正是这位萧爷的仇人,你们应当也是急于去报仇的吧?”
宁拂衣不解,看向谢惭英。
谢惭英叹了口气,把宁拂衣拉到一边,跟他解释起舅舅和这岛上白发男人的关系,又顺带说明了自己为何跟随男人进屋,他又为何要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