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筝筝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他看到她小贝壳似的牙齿笑的若隐若现。
“不好。”陆辰说,“你给别人送礼物,也会临时反悔?”
“谁说我要反悔了?还有,”贝筝筝拿出包里的护手霜,“你不是一直让我不要提其他人么?现在是你先提的。”
她认认真真给自己涂上护手霜,没有添加特殊香氛,很快溶在清透白皙的肌肤里。
贝筝筝摸上他的手背时,看到陆辰喉结微动,她仔细抚摸过他手上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摆在面前的是一株植物,那么她就是在亲吻他的树叶,等待着他的花蕊结出果,就差没有连根拔起的浇水施肥。
“所以,以后也不要再为其他人进厨房。”贝筝筝说。
陆辰摊平手,刚想揉揉她映像中软乎乎的小脑袋,贝筝筝快一步躲开,“你别碰到我发型。”说完,她又整理了下帽檐。
“……还是歪的。”陆辰说。
他伸手替她重新戴好,将多余的碎发拢在她耳后,顺着一截莹白的颈窝,一直披到腰后。
贝筝筝不自觉的低下头,看到他袖口上沾的不明物体,伸手拉了拉他,“陆辰你看到没?”或许连贝筝筝自己也没意识到,她现在在他面前,称呼他时不会再刻意疏远。
“跟我过来。”陆辰拉着她,一直到洗手池面前。
“对不起,”贝筝筝对于将护手霜不小心弄到他身上感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滑……”
“我不介意你多故意几次。”陆辰说。
贝筝筝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指节,刚刚想了一大堆的话成功卡壳。
中午,贝筝筝提着手包,站在陆辰身边,摁响老爷子的门铃。
“爷爷。”贝筝筝立马露出大大的微笑。
骆老吹了吹胡子,“你门卡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