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贝筝筝犯结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抱歉,你朋友给你打了五十七个未接电话,”陆辰说,“早上才发现还在打,以为有急事,我替你接了。”
贝筝筝磨蹭的走出浴室,视线刮到桌面一角,龙飞凤舞的钢笔字迹:陆辰。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旖旎画面,她和陆辰吻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贝筝筝给自己的脑洞跪了,臆想的男主人公刚好在自己面前,她轻咳一声,犹犹豫豫的揪着裙边。
陆辰一手压在桌面上,站起身,面向她。
贝筝筝只觉得嗓子眼干涩。
“你背过身。”陆辰说。
“好。”贝筝筝说。
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没拉上。
贝筝筝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锅。
陆辰的指尖有凉意。
不像她,浑身烧的快成煮熟虾。
无辜的陆先生不要太良家,一眼让她想到精英人士。放在谍战片里,他就算一件都不穿,也像是做地下党的,随时可以洗白。反观她,穿件小裙子像欲盖弥彰,整个一作天作地的反派小姨太,祸害本害,建议直接枪毙。
事实摆在面前,她在想要不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受害者还好心的帮她系拉链。
贝筝筝揣着作案后的愧疚,吸了吸鼻子,“尺码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