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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做梦?贝筝筝看着自己手指甲,剪得光秃秃。她想找人拼命的心都有了。谁啊,恶作剧?无不无聊?

现在好了,张导看到不知道有多高兴,早想让她剪,说符合女主柔弱的形象,贝筝筝和他讲道理做抗争,表示戏里的女主也有坚韧性格,怎么都说得通。

……好气哦!

贝筝筝在被子里翻个身,想起床。空荡荡的摩擦感,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握草。她拉开一条缝,为什么她一件衣服都没穿,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记忆渐渐回笼,贝筝筝想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跟见过一面的男人来酒店开房,妈见打系列。

贝筝筝紧张的要死,万一是她酒后兽性大发,把人家上了怎么办?

……太迷幻了。

喝酒害人。

她上次喝多是成人礼,贝妈在场,有个gay蜜之后有半个多月没和她联系。

用贝妈的原话说,贝筝筝一沾酒,化身亲亲抱抱小恶魔。

现在小恶魔的锅她想摘也摘不掉了。

贝筝筝悄悄观察局势:房间里没其他人,浴室离她几步远,窗帘紧拉,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出太阳。她衣服去哪儿了?不管了,贝筝筝抓起床头的浴巾,叠放整齐,她躲在被窝里套好,床下摆着酒店的拖鞋,她之前的鞋也不见了。

走进浴室简单洗漱完毕,光几步路,贝筝筝走的脚下发软。站在镜子前,她扒开浴巾检查,草莓印从肚脐边上开始,像一行大雁飞过,一直到腰后。

再一看腿上,两团膝盖上蹭破皮,有淡淡的药膏味,还挺对称。

到底做没做贝筝筝搞不清,她身体不太好受是真的。只能安慰自己,成年人的世界,她当叫了个鸭子。

反正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