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他们的积分怎么算?”
“老人的任务分数是定好的,做完就是十分。”
“好吧。”
童遥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她敲敲这家的门,看看那家的院子,谁家菜地没收菜,就在门外喊两声,有出来搭理她的,再缠着人家大哥大姐的叫,让他们给她找事情做。
童遥像个来自山野的小兔子,四处跑跑窜窜,几个小时过去,她帮着一个大妈收了小菜园的黄瓜,帮一户人家洗了中午留下的碗筷,教小朋友写课后作业,还帮瓜农看了一会儿西瓜地。
人美嘴甜的小姑娘,谁看了都喜欢,节目组打过招呼的其实只有六户人家,小伙子默默跟着童遥,看着她凭自己的本事找到了节目组安排之外的任务并一一完成,顺便收获了一堆瓜果和小零食。
最后她一个人拿到了二十分,开开心心地返程。
回到他们的屋子,发现蒋笙一个人抱着头坐在篱笆入口,不知在干什么。
工作人员在院子里尴尬地望着,摄影师不敢拍,独留她自己。
童遥哼着歌,悠哉地跨过门槛,全然不看门口的人。
蒋笙抬起头,眼角通红一片,天气热加上泪水的混合,半张脸的妆都花掉了,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怨毒地望向她:“你很得意吗?”
童遥轻快的步子停顿了下,慢慢回身,闪着无辜的眼睛,语气单纯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啦,为什么哭呀?”
蒋笙最看不得她做作的样子,恨不能当场撕烂她的脸。
童遥假装没看见她的表情,背着手,怯生生地询问院子里的工作人员:“她是受伤了吗?”
一个摄影师语带无奈,解释道:“不会干活,被一个村民说了两句。”
事情是这样的,起初在老奶奶家,尧淮修桌椅板凳,蒋笙负责收拾屋子,可她从来不干活,做事笨手笨脚,加上有赌气的成分,不仅打碎了屋子里唯一的杯子,还把新褥子的被罩塞反了方向。
床褥挤得鼓鼓囊囊,奶奶躺在上面只能蜷缩着,她还沾沾自喜,觉得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