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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灿灿只记得书里对他的描写是一个微跛的俊美男人,能力非凡,却不知道他幼年遭受过这样的经历,不由蹙紧眉头。

医生诊断结束开了方子,陈序得先挂两瓶消炎药退烧。

去输液室的时候,季灿灿忍不住说:“陈先生昨晚不该喝酒的。”

陈序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应对,过会儿,轻咳道:“我当时忘了这茬事。”

其实季灿灿在的时候,陈序心情好了很多,给蒋礼回了电话又开始想那些事情,以及横亘在心头的顾虑,烦闷之下喝了小小一杯,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解释的这句话,到底有些心虚。

季灿灿讶异看他,原本她以为不会得到回复的。

“陈先生以后注意就好了,我去开药让护士给你扎针。”

“好。”

陈序单独一人坐在输液室内,与其余人泾渭分明,什么话也不说,静静看着门口,眼底浮上来一层名为等待的情绪。

吊针挂上,护士说一小时内会看到效果,季灿灿便遵照医嘱,又去买了一根温度计,打算待会儿让陈序量体温。

输液室里座位不多,季灿灿就坐在陈序旁边,慢慢的有人过来让她往里挪一挪,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皂气息。

这个距离,让季灿灿感觉到了不自在。

尤其是在旁边小男孩输液时哭闹,狠狠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到陈序肩膀,她立刻道歉,但没有及时站起身,因为站起来会更尴尬。

男孩母亲不好意思的道歉,可还是没哄好孩子,而且这哭声一起,招惹了另外三个输液的孩子,一时间输液室内哭声此起彼伏。

陈序的脸色十分精彩,他只有一只耳朵具备良好听力,以往刻意锻炼右耳的能力,保证自己可以和常人无异,这也导致他右耳对声音相当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