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这么处理,回电我会处理。”
“好的。”
季灿灿终于不用守着电话,出门买菜准备晚饭。
傍晚,小花园里月季开的热烈,黄白都有,攀着小花园围墙摇曳生姿,季灿灿收拾妥当之后,忍不住问:“陈先生,花园里的花需要剪下来放在室内吗?”
“可以。”
幸好不是随便。
季灿灿离开之后,餐桌上多了一个花瓶,两支月季斜斜插在瓶口怒放。
陈序坐在沙发上盯着花瓶,直到电话铃声响起。
“我说,你怎么又没接电话?也不来公司?”
“在忙。”
“神人,你高抬贵手接个电话总行吧?”
“没听到。”
对方一顿,知道不能再往下说触及禁忌,于是转移话题,带着小心翼翼的问:“杨奕的伤怎么样了?你那不是有保姆,要不给她做点饭啥的送过去呗?我怕她爸妈没功夫给她做饭,你好歹是当表哥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营养不良吧?”
陈序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对方抛下一句:“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我是不会做饭。”
随之,听筒里都是忙音。
陈序扔下电话,斜靠在沙发上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搭在挺直的鼻梁,似睡非醒,如若不是呼吸尚存,真像是一尊放在沙发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