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闹闹看起来像穿了露脐装,上面是一截,下面又是一截。
她终于有了点安全感,耳后也渐渐在褪色,可当喻兰洲唰地站起来时,她看见了,飞快地偏开脑袋,耳朵烧得很烫。
“正常反应,没其他想法。”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下,伸手压了压。
、、、
就真是没其他想法,现在这种时候再想别的简直禽兽不如!姑娘还带着伤呢!可也不怨他,彭闹闹这个女孩对于他来说,对于每天都要开好几台乳腺手术,手里的患者百分之九十都是女性的甲乳科大夫来说,永远都不会麻木,永远都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小喻爷自个也有点儿无奈,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想点别的,自然就下去了,他把闹闹的小毛巾用她很香的沐浴液洗干净挂起来,出去兑了一杯温水,用护士长的汤煮了一碗鸡蛋面。
闹闹超过12小时没进食了,之前没感觉,现在整个人松懈下来肚皮就开始咕咕叫。她闻见了面香,听见喻兰洲往她卧室来,她乖乖听话,他离开前交代她别动她就不动,他回来了说先喝水再吃面她就先把水喝了。
碗被端到了面前,男人坐在床沿细细地吹面,里头放了点六必居的酱瓜,开胃极了。她吃下一口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张嘴还要。
从前没让他喂过。
可再害羞的事刚才都做了,也不差这点。
小姑娘边吃边打量他,吃了小半碗就摇摇头说吃饱了,喻兰洲仍旧是那么淡泊的神情,把剩下的面条几口吃了。
碗扔水池里,实在是顾不上,又端了水过来喂药。
两片消炎药被闹闹咽进了肚子里。
喻兰洲的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抱躺下,盖好被子,刚转身,就听被窝里小姑娘嚅嗫:“你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