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这是正常反应了,迈出浴缸,稳稳牵着闹闹,一路这样牵回卧室。
被子推开,空留一片能胡闹的地方,他压上去,磨着她,眼神里有很愉悦的东西,是尘埃落定后的踏实。他不住摩挲女孩的嘴唇,亲遍她的身体,蓦地分开,去床头拿了一包东西。再回来,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找到闹闹的嘴唇,重重吮了一遍。
同时,分开她。
“轻点。”女孩娇气,话不对心,其实之前就被他磨得想要。
就听他急喘一声:“轻不了。”
同时,沉腰。
刚动了几下,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无法忽视的白嫩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女孩柔软的腰肢高高抛起,僵硬了有两三秒,落下时喻兰洲手护了一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他挺满意地低头,咬她,闹闹正是难受的时候,扭着腰把他一绞,喻兰洲的虹膜染上鲜明的欲望,将女孩桎梏在怀中,在这一方天地里,狠狠要了两回。
过了零点,将汗津津的小姑娘捞回来,抱好,擦干净,掀开被子罩住两人。
闹闹过了那个点就不困了,拉过他的左手抱在怀中,喻兰洲这才觉出点不对,逼问:“小宝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将闹闹笼罩起来,她凑近闻他肩窝,觉得其实他身上也有点她的味道。
那颗小脑瓜一下想到刚才令人脸红的胡闹,没吭声。
喻兰洲低头找到她的嘴唇啄了啄。
“跟你说我手术的事?”他能猜到。
“喻兰洲。”小姑娘的声音轻而脆,带着娇娇小闺女特有的撒娇,问他,“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认真想了想:“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