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因着她撒娇,每回他都停不下来,非得折腾半宿。
、、、
本来一切都挺好,两人在下午四点出了大院,只是一整天都乐陶陶的小姑娘突然很安静,扭着脑袋望着窗外,红绿灯前喻兰洲把她的小脑瓜扭回来,挺担心:“怎么了?”
一直憋着的彭闹闹一下就瘪起嘴,脸上都是难过:“爷爷老了!”
这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忍了又忍,到底还是红了眼眶,跟他说:“爷爷抽陀螺会喘大气了……”
没想过爷爷有老的这一天,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想过。
她以为爷爷永远都会陪在她身边。
她以为自己永远都能是爷爷的贴心小棉袄。
可刚刚,亲眼看见爷爷玩了一会就把鞭子还她了,站在一旁扶着椅子,另一手偷偷撑着腰。
还看见勤务兵偷偷给爷爷拿药膏了。
小姑娘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害怕,在红绿灯前哇哇哭起来。
喻兰洲一脚油门过了这个灯,把车停在路边。他解开安全带,将他的姑娘搂进怀里,闹闹今儿穿羊绒毛衣,蓬松松的像颗,他往怀里揉吧揉吧,静静陪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想爷爷老!”她是个护士,见惯生死,却会在他怀里说这般幼稚的话语。
哭得,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车里开着暖气,彭闹闹浑身都是热的,耳垂被他一吻,温度开始暴涨,发烫。
喻兰洲贴着她软软的耳垂,一颗心被哭得发软、发疼,有些话,聚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