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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和燕尾帽 惜禾 888 字 2022-10-08

所以才气,

所以才气得脸红要抄鞋底。

所以一秒没耽误地接起来,贴着耳边,做了个我有工作上的事你停一下的手势。

喻兰洲的父亲在外科干了一辈子, 领着阜外医院最精尖的心外团队,干着比缝葡萄皮还难的工作,自然知道工作电话不能打断, 于是自己闭上嘴, 话咽回肚子里, 听儿子嗯嗯应了两声说要走。

科里有急事。

隔行入隔山,老头儿觉得实在巧却没有证据,不怎么爽地哼哼:“你最好真的有事。”

喻兰洲对付自己老爹有一手,拿着车钥匙回头问:“要不您一起?”

喻母不想大过年的太难看, 忙岔开话题,问儿子:“明儿还回来吧?咱们包饺子。”

喻兰洲摇摇头:“不了。”

喻母跟着出门,又问:“那生日回来吃饭?要不咱一块外头吃?”

喻兰洲出生在北城寒冷的春天。

这回是真不确定内天忙不忙,停在车边跟喻母商量:“没其他事就回。”

喻父立在窗边,不高兴,喻母瞅了眼,赶他把窗帘拉上。

“兰洲,别怪你爸爸,他是为你着急。”喻母说话比喻父那直筒筒的风格更能让喻兰洲接受,他跟妈妈比跟老爹亲,喻父从小对他无比严苛,两人交流不多,当年轮转定科时他没听老爹的定在心外而是去了甲乳,父子俩甚至有两三年没说话。

“我知道。”他清浅地看着喻母。

喻母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就这么一个孩子,打小省心省事,可有时候太省心也不是好事,就像现在,明明就站在她跟前,她却觉得两人之间竖着一堵墙,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