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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鄞觉得他明明很想去,岑越现在还处于一个“确认”的患得患失状态,需要他不断地给他安全感,他才能相信“时鄞真的答应自己”这样一个过程。

倒是时鄞自己就没有这种感觉,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他没有后悔的感觉,也没有觉得早点答应会更好,因为人的情绪就是到达一个点的时候,才会让人看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岑越就是他最想要的,这就是答案,他接受的很快,如果岑越还不确定,他可以把自己的整颗心敞开给岑越看。

在他心里,没有别人比岑越更重要,哪怕是他自己。

到了这种程度,再纠结所谓的直不直,弯不弯就没有意义了。

岑越就是最好的。

他从小到大,只要最好的。

“不过去,你难道想跟我异地吗?”时鄞把他的脸扳正对着自己,他贴过去蹭他的鼻尖,笑道,“对我这么放心?”

岑越无语地看着他,没说两句就开始不正经,气得岑越拍他的大腿,“这种是讲双方信任的好不好,要是你真想找,我就算看得再严也没用啊。真发生了,那也是我自己眼光差,看错人。”

“喂喂,”时鄞看他盯着自己说这些话,抗议道:“我之前有感觉了,你到底怎么看我的?我好像在你面前没做出过男女男男作风问题的事吧?哦,韩叙那个是例外,但是我跟她早就说清楚了,是她自己觉得我说的不够明确,总认为我不找别人就是在等她。这就是她的问题了,老大不小了,还总有不切实际的一厢情愿。”

“你的嘴真是——”岑越真想把他的嘴缝起来,说话真不中听,“你这么说韩姐,那我不是一样?在你眼里都是一厢情愿。”

时鄞又惹祸上身,岑越怎么老是代入别人啊,到底是不是一边的了,胳膊肘老往外拐。

“等等,你瞎想什么呢,”时鄞决口否认,“——你跟他们不一样。”

岑越才不信,漆黑的瞳仁定定地看着他:“就是一样的。”

时鄞看他的眼睛,伸手拨了拨他的刘海,凑近亲了他一口。

“他们离开就离开,我会觉得可惜,但是不会去追。你要是跑了,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