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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见他如此固执,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双手紧紧扣着时鄞的肩胛骨,放声大哭。

时鄞不忍看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却仍旧坚持己见。

“要跟你说多少遍,是我想去做监制,想做导演,我喜欢电影,但是电影又不止演员一个组成部分。”

岑越不信,就像时鄞坚持自己退出台前不是因为岑越一样,岑越也同样固执地相信,时鄞是因为他的原因而放弃演员的身份。

“记得我们第一次演对手戏,文浩然的那部古装电视剧吗?”时鄞突然岔开话题道。

岑越点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角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接那部剧吗?”

岑越摇头,他一边抽噎一边道:“不是文导邀请您的吗?”

时鄞撇撇嘴,斜昵他:“当然不是,他就算邀请我一百次,片酬给我加到一千万,我都不会去拍电视剧的。”

这样招人恨的话,时鄞总是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偏偏由他说出来,还并没有觉得不对。

“那您?”

“因为你。”

岑越闻言,不由止住眼泪,抬起头,红着眼圈,疑惑地看着时鄞。

时鄞看他的小花脸,好笑地用手蹭掉他脸上的泪痕,心想好家伙,终于不哭了,嘴里却一派正经道:“因为我跟文浩然打了个赌,赌你会不会被选上兆鸾这个角色。如果你试镜成功,拿到这一角色,那我也就去演个反派。”

“赌我会不会被选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