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觉得时鄞这口气不像开心,便问:“时鄞哥,您怎么了?”
时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说话。
岑越偷偷觑他,时鄞一一受下了,等到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第三次觑他,时鄞猛地扭头看他。
岑越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指。
时鄞心说,还治不了你。
岑越觉得时鄞脾气怪,心说,你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我下次才不来北京了。
从来没好事。
时鄞还不知道岑越心里算计这个,要是早知道,悔得肠子都青了。
等把岑越送到机场,又在家待了大半个月,为了显示自己有事可干,跑到电视台露了脸,又接了好几个活动,哄得杨睿乐不可支,直叹他终于改邪归正,不去折腾他那个破同性电影了。
时鄞心里烦着呢,懒得理他。这个电影是为了拿奖的,虽然不是他拿,但是也是他第一部 监制作品,想做好一点,碍着谁的事了?
想到岑越,他心里一阵烦闷,这小子最近好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邀请他来北京参加晚会,岑越说拍戏的任务重,没时间。
时鄞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挺想他的,他换了活动,又约了一次,岑越回,他行程撞了,对不起。
对不起!
时鄞现在看到这三个字就来气!
这边时鄞生着闷气,岑越那边也有点觉得对不住他,纪峦看出他的想法,劝道:“你生日,他给你搞个那个趴体,你还记着吧?他对你是真没想法,这次他给你介绍模特,下次,他能给你牵红线,你能接受吗?”
岑越摇头,拿起来的手机慢慢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