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觉得脸烧得慌,他猛地摇头,“让时鄞哥见笑了。”
时鄞狠狠松了口气,他扭头看岑越的脸,说:“我刚刚吓坏了,还以为你要跟我绝交。”
他一辈子都没刚刚硬拽着岑越的时候那么紧张过,手心都出汗了。
岑越听到时鄞的话,心说,如果时鄞没硬拉住他,他是这么打算的。
虽然后来一定会后悔,但是在当时,他是出于真心实意的。
想到时鄞把他紧抱的样子,岑越更觉得不好意思,他不由转开脸看向车窗外。
“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时鄞没说话,他心道,没那么严重,那不就是比绝交程度浅一点,比如,微信拉黑?
岑越不知道时鄞在想什么,他注意到车子在一个四岔路口的红绿灯前停下来,便道:
“时鄞哥,这么晚了,我就不去您家了吧。您把我放到路边就行了,我待会儿叫刘师傅来接我就好了,不用麻烦您了。”
“你的生日,我把你放到路边,让你吹冷风?”时鄞显然不赞同,他又看了一眼岑越,岑越还是没看他,他放在方向盘的手指重重捏了捏,“生日趴体的事,是我不对,我应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不应该擅自决定。”
这一件事仍然是岑越的心结,他沉默不语。
时鄞知道自己猜对了,症结果然在晚上这个趴体上,虽然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他十八九岁的时候,也是这么难搞吗?
“自从知道你生日是在今天,我就在打算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之夜,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在玩什么,当然我不是给自己开脱,就去问了几个跟你一样的同龄人,他们觉得自己生日趴体,最好不要太沉闷,或者一屋子都是自己的前辈、粉丝什么,死板拘束,让他们一点放松娱乐的空间都没有,所以我就想着……”
后面的事,岑越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