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之前就好奇时鄞怎么会留这个发型,还以为他是接了新戏,为新戏作准备呢。
难道还有其他渊源?
岑越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为什么?打赌输了?”
时鄞受不了地瞥他一眼,“打赌?你怎么想到这个?我是那种为了输赢,还把自己的头发压上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
但是岑越想知道内情,忍辱负重地把话咽下去,道:“那是为什么啊?”
“哦,特别好奇吗?”时鄞朝他勾起嘴角,满眼都是坏笑。
岑越傻乎乎的上了他的当,乖巧点头。
时鄞便道:“那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岑越顿时无语,到底几岁了时某人,咱能不能有点成熟男人的风度了。
“……时鄞哥。”长大点吧!
时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腹诽自己,不过,他大人大量,道:“这次打个折,就告诉你。不过,跟你说了之后,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岑越对他着保证,绝对不会外传。
“其实呢是这样,我不是陪老宓勘景,挺烦人的,找了好多地方,他都不怎么满意。一直这么东奔西跑,一直忙得头发挡眼睛,我才想起来好久没剪头发。但是北城你也看到了,哪有什么时候高级造型师,而且为了赶在第一场雪之前,把场地定下来,我就挑了住宿附近的一家理发店剪了了个头。”
时鄞越说神色越悲愤,岑越却听得笑个不停。
“我跟那个tony小哥说,剪短一点,只要不挡眼睛就行。——他这是短亿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