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担心跟你太亲密,让别人说您的闲话——下次我一定好好注意!”岑越真诚道,就差没有赌咒发誓,表达自己的诚意。
时鄞听得眼前一黑,屁的慢慢教,他现在就想动手。
什么破小孩?
“停!”时鄞看着岑越祈求原谅的小脸,心里没有半点软化的打算,他对岑越招手,道:“你过来。”
还坐过来?
岑越半是迟疑半是听话的坐近,时鄞冷笑着看他的迟疑,在岑越坐稳后,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拧。
“你注意,这种事你就注意?我说过的话,合着你是没一句听进心里的是不是?”
岑越不妨他突然下黑手,耳朵顿时一痛,眼睛一下子就聚满了生理眼泪。
“疼,疼疼!”岑越惨叫。
时鄞冷哼,松开手:“不疼你不涨记性。”
岑越两眼闪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想从时鄞身边溜走,又怕时鄞不高兴,这副想走又不敢走的可怜模样,看得时鄞不忍直视。
“你做错哪儿了?”
又来审讯这一套。岑越顿时一个头两个,还不如让时鄞再拧他耳朵一下。
时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冷笑:“不许说不知道。”
“?!”岑越失望的呜咽了一下,继续垂着头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