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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格出门在外,叫名字仿佛聋了一样,但是听到冻干两个字,立马眼前一亮,立刻回头跑到主人身边献媚,又讨好的把头伸给岑越,让他摸一摸。

岑越惊奇地看着这只突然乖巧的比格犬,时鄞对自己的狗谄媚的模样十分不屑,一边摇头,一边把狗赶到另一边。

“边儿去,没看到人骑车吗?”时鄞呵斥它。

夏天被时鄞呵斥惯了,根本不以为意,继续快乐地迈开爪子朝前跑去。

时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狗,对岑越道:“我把它放我妈那儿还不到半年,我妈差点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它干什么了?”岑越上一次就听时鄞说过,但是还不知道这么严重。

时鄞恨道:“我妈说,她每天不敢出门,就怕这只狗在家里把家拆了。它已经六岁了,但是还会在家里大小便,送到宠物学校学规矩,好不容易花了大半年时间,成功毕业回家。但是不到三个月就原形毕露。这一点也是我妈最不能忍的,而且她说,她一骂夏天,夏天就报复她,千方百计去她的枕头上拉屎,还把她最喜欢的鞋子、包包咬碎。”

“…………”岑越叹为观止,他着前面拽着时鄞跑的比格犬,震惊的久久没有言语。

时鄞无奈:“它是我在美国拍戏的时候,租的公寓房东给我的。那时它才一个月大,长得就跟玩具一样,没想到长大之后,会是这个德行。”

他总结,“我后来想想,房东一定非常恨我,不然不会用这种方法报复我。”

岑越听了笑,歪头看他:“哪有报复别人,会送别人小狗的。”

时鄞认真地摇头:“你不懂,狗是狗,比格是比格,不一样。而且,我在美国那段时间,房东家的儿子总是想找我去喝一杯,后来我才知道她儿子的性向与众不同。”

“啊?”岑越瞪大眼睛,好奇的听八卦。

时鄞一看他那样,伸手就给了他的额头一下,说:“想什么呢,我没跟他喝一杯。”

岑越心说,我只想听听你自己聊聊你的感情八卦罢了,干嘛这么急着否认,就算真去喝了,也没关系啊。

他想到之前时鄞承诺过他的话,从车上下来,和时鄞并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