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睿也是摇头叹息,“我伺候了他十多年了,能不了解吗?这就是个活祖宗!”
活祖宗还在饭桌上听人神侃,突然打了喷嚏,旁边就有人殷勤地给他递纸。
“时鄞老师,给您!”
时鄞随手拿过来,嗯嗯两声说了一声谢谢,便又坐在位子上发呆。
那个递纸的,显然不肯错过机会,凑过来说:“时老师,您这边是不是空调太低了,我给您去打一点?”
时老师?这一声熟悉的称呼让时鄞的眼睛终于移动了一下,他瞥了一眼这个坐在他身边的女星,觉得她的脸有点眼熟。
“你是……?”
潇月甜甜地对着时鄞笑,声音脆脆地道:“时老师,我叫邵潇月。”
邵,潇,这个名字取得实在好,父亲母亲的姓氏都带上了,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你是邵老的闺女啊,那不用这么见外,叫我——”
“鄞哥!”潇月抢答。
时鄞听得连连点头,笑着和她说两句,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
为什么别人叫他哥都那么痛快,他岑越就像要割他肉一样?!
又想到今晚岑越对他横眉冷对,仿佛眼里就没他这么个人。时鄞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全喂了狗。
狗还知道汪一声。
他岑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