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了,赶紧戴回去,别我一点事没有,你倒被真冻出毛病了。”时鄞说。
岑越有些泄气,这话下来,他不想拿回来也不行了,只能乖乖戴回去。
时鄞看他恹恹的神色,心说,别是逗得太过火了。
想了想,他说:“哎,生气了?”
“没有。”岑越强打精神,对他笑了笑。
还说没有。时鄞盯着他的脸,说:“别笑了,算了,你把手伸出来。”
嗯?岑越不解地看着他。
时鄞用眼神催他。
岑越疑惑地把戴着手套的手伸出来。
时鄞在他的两只手看了一下,把他右手的手套取下来,戴在自己的右手上。
“一人一只,要冷一起冷,要暖一起暖,公平吧。”时鄞道。
岑越这才明白时鄞的意思,他看看时鄞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笑起来了。
时鄞看他展颜,脸上也霎时焕发笑意,“这下不气了吧。不是我说,现在的小年轻,一会儿一张脸,我真是要时刻小心伺候着。”
“哪有。”岑越无语。
时鄞这人真是丈八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着自己。
到底是谁一会儿一张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