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思容立即否定,“时隔多年,我们没有证据,我也不赞同周阳面临二次伤害。而且……”
“而且什么?”
周思容闭上眼:“当时男生也是未成年。”
周嘉容眼眶一红:“畜生。”
周思容随后又说:“周阳不是过去的赵梨清了,如果她还是赵梨清,周季安也在,我会尊重周季安的意思,是要报警还是要怎么解决我都没意见。但是现在周季安不在了,周阳已经开始新的生活,她不能与过去沾上任何关系,我也决不会让她再回到那个地方。”
周嘉容颤着声问:“您要怎么做?”
周思容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份资料袋,递给她。
周嘉容半是疑惑地接过资料袋,绕开绳子,取出里面的纸张。
她快速看完,接连眨了几次眼。
“他现在在哪?”她收起纸张,放进档案袋。
“他亲戚家附近的山上。”
“那报警吗?诈骗犯在逃,牵涉的金额又那么大,够他进去蹲十年八年了。”
“然后呢?”周思容说。
“什么意思?”
周思容声音寥寥的:“他活着一天,阳阳的恐惧就一天不能驱散。更可况,这世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你不能保证以后周阳不会遇到他。”
周嘉容的声音哑了些:“您的意思是?”
“我要他在这世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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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去,周阳的精神面貌恢复了许多。
五月份的时候,远在德国出差的徐风林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还有一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