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又说:“历来需要经受时间考验的大多是男人。”
周阳想起她的母亲,想起那场耗费了母亲太多精力与心血的婚姻。
聊天后的时寒整个人精神力许多,眉眼更为熟悉了些。
时寒说:“好久没有与你这么聊天了,上一次说这么久还是你出发去临城的前一晚。”
时间悠悠而过,回首一看,原来两年过去了。
“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周阳说。
时寒:“可不是,不过你现在看着比刚去的时候好多了。”
“是吗?”
“嗯,精神气好多了,脸也有肉了。”
周阳笑:“这么明显?难怪都说临城水土养人。”
“不信你问问嘉容或者伯母。”
“不了,”周阳说,“我相信你说的。”
两人说完,梳洗了一番,躺在床上又说了会悄悄话,再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昏暗。
周阳拿过手机一看,七点过半了。
时寒听到了动静,也醒来。
周阳说:“我们睡了四个多小时。”
时寒揉了揉眉:“正常。”
下了床,两人先后进入盥洗室,并肩站在镜子前,互看了一会,双双笑了笑。
周阳帮她挤了牙膏,再给自己挤了,一起刷牙。
要下楼的时候,周阳拉住时寒的手。
时寒回头看她:“怎么了?”
“姐姐,我们下午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