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骗她做什么。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她被宁王他们送进宫来,就是为了用她身上的体香来诱惑祝烽,让皇帝做出错误的判断,从而让宁王有机可趁,但,这一切,跟她说的那些话无关。
而且——
她原也犯不着节外生枝,跟她说那些话来另生事端。
所以,她当时说见过画上的博望侯司伯言,是确有其事。
于是,南烟的呼吸比之前更沉重了一些,道:“那,你能不能说清楚,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什么时候?”
凤姝又皱起了眉头。
她陷入疯癫之后,原本神智就是混乱的,能跟人对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让她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更要想起许多年前发生的事——
这真的,有些强人所难。
南烟看到她皱着眉头,竭力的思索着,可过了许久,都想不起什么来。
而且,她越想越头痛,越想越痛苦,甚至用双手抱着头,难受的呻吟了起来:“我,我想不起来,我——”
“凤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