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衡嗓子格外的哑, 他前阵子准备调职考核劳心劳力, 在如此寒冬不稍加注意便犯了感冒,这会儿咳嗽了两声, 声音缠绵混沌, “我没疯。”
被不知情的人瞧见这一幕,脑补的意思可就多了。
司长也太狂了吧!
二话不说耍流氓亲了南翻译官,被人招呼了一巴掌,居然还理所当然地说自己没疯?
难不成是他们疯了?
旁边的女同事酸味十足, 内心狂啸:为什么坐在司长旁边的不是我!!!
她也想被司长强吻!!!
就亲一下而已。
吃亏的是谁还不一定。
有男干事看不下去, 颇为尴尬地替老大道歉, 却说话磕磕巴巴的:“南舒,抱抱歉啊!这这是我们的锅,老老老大被我们灌醉了, 这会儿脑子不清醒, 你就当”
“没事。”
南舒立马摇头拒绝了他们的道歉。
其他人松一口气的同时, 习炀欠揍地说:“怕什么啊你们?这俩人就是秀恩爱,你们还道歉上了。”
“秀恩爱?”
习炀看得透透的,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诸葛亮,“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坐在这儿吃饭?为什么会靠着南舒姐?为什么南舒姐被亲了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而不是立马起身推开他一巴掌招呼过去?这怎么也不符合女性同事被男同事性骚扰后的表现啊!”
习炀说的话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