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雎把淡粉色的丝巾一头系在床头,另一端轻柔地系在她手上。
怕丝巾勒到悠悠,他打的还是活结。
温悠悠随便一用力,就能把丝巾扯开,还不会伤到自己。
林雎把枕头垫在床头,温悠悠就半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玩手机。
除了左手腕绑着丝巾以外,跟平时没任何区别。
林雎眼眸晶亮地盯着她的手腕,“这样可以吗?”
“嗯,挺好的。”温悠悠懒洋洋地说道。
就当她自己在输液吧。
比输液还好一点,毕竟左手可以小幅度动,只是她不能离开床而已。
“好。”林雎眼中是掩不住的兴奋激动。
他去给温悠悠洗了一盘草莓,用小果叉扎起来喂她吃,动作温柔,就跟在照顾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温悠悠觉得很奇怪,只是用丝巾绑着她的手腕而已,为什么小雎看上去这么开心?
明明她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挣脱这玩意儿啊,根本起不到束缚或者禁锢的作用。
她不明白的是,对于林雎来说,绑住她本身就只是一种象征。
一种表示她彻底属于他的象征。
有绑住她的动作就已经够了,不需要真的用结实的绳索或者链子。
温悠悠靠在床上玩手机,林雎就在旁边静静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