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扛大刀的那种!”江豆豆笑出声。
“我倒想起来一首诗,是讲萤火虫的。”
“念给我听。”
“本将秋草并,今与夕风轻腾空类星陨,拂树若生花屏疑神火照,帘似夜珠明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轻。”
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轻。
“真好!”江豆豆细细品味,夸出声,甚至不吝于夸奖,“我觉得你念诗比你唱歌好听。”
“我唱歌真的那么难听么?”
“没有情感。”江豆豆说出自己的感受,“你唱歌就像那些为了演戏而演戏的爱豆,演的好似那么回事,但是观众怎么看都入不了戏,觉得假。”
“这还真让人头疼。”项驰摇摇头,忽然又说:“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吧。”
“哈?”
还不等江豆豆拒绝,项驰就唱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格外有磁性,清越,迷人。
“i know that she's out there,
the one i' suose to share y whole life with and ti
you'll show her to ,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